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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时之歌project】809社第五期社刊 《海市蜃楼》舜远

【海市蜃楼】

By.秋雨寒枝


零·楔子·The end


“原来是噩梦么?”舜从铺着柔软被褥的床上坐起来,擦了擦额头上滑下来的冷汗,这里是自己的寝宫,一点不错。努力回忆了脑海中断断续续的梦境片段,舜叹了口气,唤来门口的侍卫长。
已是初春了,楻国茂盛的花木也已初绽美好,盘虬的枝干也染上新鲜的绿色。

可当尽远看见舜的侧脸的一刹那,整个人僵在原地。舜的右眼上,一朵红色花苞若隐若现。
“殿下……”

Ⅰ·e inceve tu可是你却不给我机会(舜第一人称视角)

任由身旁小侍卫给自己披上玄黑的纹龙长袍,却没有忽视从另一侧投来的目光。我偏过头去,看到那个正恭敬地站在一侧的绿发青年。

我不喜欢他,让他来到自己的宫殿,只是因为斯诺克家族相当有权势而已。
望向窗外已开始坠落的秋叶,很好看的琥珀色,却让我想起那人的眼眸。我开始还不明白,生命的最后归结于死亡的吟唱。

“这个尽远啊……是个有妄想症的人。”也听过不少这样的流言蜚语。
几次未能将尽远送走,便留在身边做了自己的侍卫长。

‘反正他也没有什么恶念,也不与旁人有异,难道不是么?’自己也这样想过。
尽远得的病是Erotomania

“发病时一定要在孤身边,一个略不友善的眼神都会换来他无声的注视,很久很久……”我这样评价他唯一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。
Erotomania被爱妄想症,显然,尽远已经被有些事逼疯了。可是,他爱上的是楻国之主,舜。

我不止一次告诉他,我不喜欢他,请他抛下愚蠢的妄想认清现实。
我不觉得对不起他,自认为对待一个病人,他的衣食住行方面我已仁至义尽。

后来意识到自己错了,发现从未让他讲完一句话,或是有时候他做了什么事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向他发一次火。
爱上一个人不能强求,但我不想承认我真的爱他。

‘原来是我从未给他机会么?’面对着右眼上一朵漂亮红色月季花的青年,我这样想。
Ⅱ·tu non mi lasci via d'uscita然后你就离开了我(尽远第一人称视角)

好像是一片白色无边际的雾气,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,清醒的时候大概就是他告诉自己不要妄想的那一瞬间,我明白我失去他了。
我伸出手,去接窗外飘落的一朵一朵的雪花。那美好的形状在手掌中失去了,洁白的颜色趋于透明,就像是灵魂被剥离一样。

现实不应该被面对,我不再去找他,见到他也不会去说什么早安,午安,晚安。
不知为何,在右眼逐渐模糊的时候,我本就残缺的记忆也在消退。可我变得清醒了,我明白我的被爱妄想症已经被治愈,而治愈的方式......

只是忘记他那么简单啊......
那天对着镜子,我的右眼出现了一个赤红色花苞,自此,我再也没有见过舜。

那天花开了,我的左眼看到一个黑发男子站在我面前。
“你是谁?”

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很失礼的话,那人拂袖而去。我蹲下来,指尖触到地上一片微湿的痕迹。一片浅黄的落叶飘落在自己的指尖上,残破的叶片是停在指尖的蝴蝶。
然后我就离开了宫殿,永远。

Ⅲ·e te ne vai con la mia storia tra le dita带走了我指尖的故事
尽远......尽远·斯诺克......舜的笔尖移动着,然后轻声地笑了起来。

终究还是记起了那个名字,那个人,和自己的那份爱。
尽远手中握着一把沙子,这时候他已经知道,握得越紧,越容易流走。

楻国是一如既往的繁荣,在繁荣的表象下隐藏着腐朽的毁灭味道。
尽远回来了,回到了他应该在的宫殿,做他应做的工作:舜的侍卫长。再一次见到舜的时候,尽远注意到了他眼睛里蕴着的陌生和狐疑。他正要开口说话,被对方的一句话打断。“你不是他,说,你把尽远藏在了哪里?你为什么要占据他的皮囊......”舜皱着漂亮的眉毛,对着面前的侍卫长这样问道。

“不,世界上只有一个尽远,尽远·斯诺克。”尽远低着头,看着手心被自己刻画了几遍的卡普格拉妄想症字样。
Ⅳ·海市蜃楼

故事没有结束,听闻一切皆缘因果。世间一切,皆由缘起,故今日缘断,是否应该对酒当歌?
你现在在做什么    ora che fai
你在寻找借口吗    cerchi una scusa
假如你想离开那请你走吧    se vuoi andare vai
请你以后不要再关心我了    tanto di me 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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